春日的阳光温暖的洒在湖面上,湖水平静的就好似一面镜子,偶尔有微风吹过,小小的波浪就一圈一圈的散开了去,若此刻能泛舟湖上倒真是别有意境。?书?阁?网wwW.shuGe.NeT

  午饭过后,宇文飞懒洋洋地躺在精致花船的宽敞躺椅中,躺椅上垫着极为舒适的一张完整虎皮,摸上去软软的,很是舒适。

  话说宇文飞自从上次和司徒旭阳一战之后,身体就变得很差劲,每到寒冬就会手脚冰凉,月无涯平时嘴上什么也不说,可是突然有一天却失踪了,三天之后,居然神奇的扛着一只老虎回来了,把虎皮完整的剖下来给宇文飞当坐垫。对此宇文飞很是感动欢喜,之后无论宇文飞走到哪儿这张虎皮都会出现,为此善解人意的写意还专门给月无涯缝制了一只装虎皮的袋子。

  宇文飞含笑摸了一下手下软软的皮毛,问写意道:“无涯呢?”经常被月无涯当影子一样跟着,这一会儿看不见倒怪难受的。

  “月公子今天吃完午饭就出去了,说是让我们好生照顾主子。”写意有些不放心的给宇文飞的身上加了一条毯子,又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。

  “有这么冷吗?”宇文飞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身上厚重的毯子,“写意丫头是在过冬吗?”

  “主子和别人不一样,主子要是冻着了月公子又要骂我们了。”写意拉起宇文飞的手将茶放到她的手上,俏皮的吐吐舌头。

  “是啊,”夜刃也加入到了声讨月无涯的行列,“每次只要主子稍有不适,月公子一个冷眼瞪过来,我们都要被冰封了的。”

  “有这么夸张?”宇文飞抿一口手中的香茗,“你们就这么怕他?”

  “你是主子,你当然不怕。”夜刃不满的嘟囔着。

  宇文飞苦笑,“我是主子?你们见过有人这么挖苦自家主子的吗?”

  “那是因为我家主子宽宏大量啊。”夜刃抱着宇文飞的胳膊撒娇,黑亮的大眼睛还不时的给宇文飞抛媚眼儿。

  “你还是歇着吧,小心恶心的主子吐了到时候月公子戳瞎了你的眼睛。”一直在一边安静的剥龙眼的舒默冷冷的打击夜刃。

  “你是嫉妒我比你长得漂亮吧?”夜刃不屑的冲着舒默瞟了一眼。

  “是啊,您貌美如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,所有的癞蛤蟆都为您倾倒,我这种庸脂俗粉怎能和您这种绝色佳人比呢。”

  舒默将剥好的龙眼放到宇文飞手边的小案上,嘴上冷冷的讽刺挖苦夜刃。

  “哼!爷不跟你计较。”夜刃自知讽刺挖苦他不是舒默的对手,整天跟着自家无良主子的人自己惹不起。

  “你说不过就承认,做人要诚信为先!”舒默不依不挠。

  “大鱼来了。”宇文飞笑着出声,夜刃和舒默都安静了下来,顺着宇文飞的视线看去。

  “这不是欧阳府上的画舫吗?”夜刃漂亮的眸子里泛起跃跃欲试的光芒,看着对面慢慢驶来的豪华画舫,他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兴奋来形容,早就知道欧阳家是主子的眼中钉,这次能够亲自会会实在是,心情激动啊。

  “是啊,该饭后消消食了。”美丽的黑瞳中有一丝妖冶的紫光闪过,当年欧阳轩老奸巨猾及时脱身,虽然最终没能取得宇文皇朝的皇权,可是这几年来也从中捞了不少好处,现在渐渐在朝中一人独大,该是时候杀杀某些人的锐气了。

  细雨初停,水面空气无比清新,湖面上船只来往穿梭,好不热闹。彩虹也在空中架起了桥梁,游客们纷纷将脑袋探出来,想要观赏一下雨后美景。可谁料美景未见着,却只听见一声狂傲的高呼打破了这午后的宁静。

  “我说,是谁这么大胆子惊扰了爷我的午休啊?”两眼望天,双手后背,一双漂亮的眸子半眯不眯的看着对面的豪华画舫,声音狂傲不屑。

  一身黑袍的绝色公子冷着一张俊脸站在船头,看他所处的硕大的花船,想也知道是个身份不简单的人物。看这景象,任谁都知道这是冲着对面的豪华画舫去的,看来又是富家公子们之间斗心机的故事了。不过这个绝美的公子倒真是没见过,这是哪家的公子呢?

  “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吧?”画舫内走出一个衣着讲究的公子,一身锦衣一看就知身份尊贵,他站出来的瞬间许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  这是…欧阳丞相家,哦,不,这是国丈家的小公子啊,欧阳轩的几位夫人都连生女儿,好不容易老来得子,对这个儿子可真是宠溺无边,现在欧阳轩又是国丈,眼前的这位可就是国舅啊,得罪了国舅,这可了得?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
  “你长得太丑了,找一个好看的和爷说话。”站在船头的夜刃嫌弃的看着对面的人,用手捂上了嘴巴,好像怕自己会吐出来似的。

  “臭小子你别太过分!”这时对面出来了一位下人模样的人,愤怒的指着夜刃:“也不看看你自个儿什么模样,油头粉面的毛头小子而已,堂堂男儿长得跟个娘们似的。”

  “最起码他还像个娘们儿呢,有人连个娘们都不如啊。”一声娇笑,清丽的女子声音插了进来,花船中走出来了一名绝色的黄衣女子。

  “你说什么?!”画舫上的锦衣男子冷冷的瞪着黄衣女子,可是在看到她容貌的时候火气却消减了一些,脸上甚至摆出了笑容,“不知美人可否到船上一叙啊?”

  周围围观的人都愣愣的看着站在船头的绝色男女,想着这究竟是谁家的花船啊,竟然藏了这么多绝色的人儿,是不是下一次还会走出来一名绝色呢?

  “恕小女子直言,公子的脸真的长的太丑,面对公子小女子怕晚上会做噩梦啊,还是不要了的好。”情真意切,面带忧愁,我见犹怜。

  “我告诉你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家公子可是国丈家的公子,是国舅爷!得罪了我家公子那就是得罪了当今皇上,你担当得起吗?”未等锦衣男子开口,他身边的家丁已经忍不了了,想他们欧阳家这几年称霸朝野,谁见了不是阿谀奉承,今天竟然碰到两个不长眼的。

  “公子?你确定这个长得像癞蛤蟆一样的东西能被称为公子吗?”夜刃颇为痛心疾首,似乎这样的人被称为公子就侮辱了“公子”二字。

  “来人!把他们给我拿下!”

  忍无可忍,锦衣男子一声令下,船舱中跑出来数十名黑衣劲装武士,手拿兵刃,目光狠历的盯着对面的一男一女,有人已经踏水而行,直取对面一男一女的首级。

  “我的地盘,居然有人敢动我的人?”慵懒张扬的声音,花船的帘子被挑起,宇文飞慵懒的靠在躺椅上,躺椅上夸张的虎皮衬托的他就好像一个山大王,一名绿衣的绝色女子侍立在侧。

  扑通!扑通!扑通!黑衣武士们未能靠近花船就已经被打了下来,十几名黑衣银面的男子似乎从天而降,雕塑一样立在花船的船头和船尾。

  银面侍卫?真的是银面侍卫?所有人都风中凌乱了,银面侍卫不是只有飞云皇子宇文飞专属的亲卫军吗?难道此刻坐在这花船中的人竟是传说中生活不能自理的皇子宇文飞?

  “坏人!人家都被人欺负了你才出来!”夜刃夸张的扑到宇文飞怀里,满脸的委屈,说话间似乎就要哭出来。

  宇文飞轻拍着夜刃的背安慰他:“好了,好了啊,不哭,爷这就替你教训那些该死的家伙啊。”

  众人又一次碉堡了,早就听说宇文飞风流,小小年就就喜欢上青楼,可是当年宇文飞和司徒旭阳一战宇文飞身受重伤,生死难测,没想到今天再见竟还是风流不改,而且…居然是男女通吃?男女通吃也就罢了,怎么还能各个绝色?

  “你,是谁?”玉扇一指,红唇微扬,墨法随风飘扬,白色衣袍衬托的她的脸色略显苍白,可是她就在那里那么随意的一站,如星光流转,分外耀眼,让人不忍移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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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好意思,最近事情比较多,可能有时候会断更,希望大家谅解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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